这狼狈又惊恐的滋味,非要打个比方就是她在一个湖边小心翼翼绕路走,生怕惊扰到湖底的怪兽,可这时有个大石头突然砸进湖里,从头到脚扑了她一身水不说,怪兽也跳出来,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。
迟砚估计洗了澡,头发往下滴水,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金丝边框眼镜戴着,上半身的衣服洗澡洗没了,梦里那个视角看过去,简直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。
孟行悠露出一个标准的孟氏假笑,毫不示弱,拿出手机,打开微信扫他的二维码。
教室太安静,他声音不轻不重,字字入耳惹人背后发凉:事不过三,别让我说第三遍。
悦颜并不惊讶妈妈用了重新这两个字,只缓缓点了点头。
孟行悠转来实验班的事情,上周校长已经跟他谈过,今天家长领着来,不过就是走个过场,这事儿早就已经定下来。
妈妈,你相信我的判断,我不会信错他的。
可是不是从他嘴里。乔司宁说,我不想你从他的嘴里,听到一个字。
于是这天晚上,在子时的时候,悦颜在他的阳台上看到了城市里难得一见的明亮星辰。
我肥来填坑辽,今天我的话比较少,只需要一句话总结全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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