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这些方面一向是心大。宁媛说,说不定您不经意间说了句什么话让她伤心了,您好好哄哄她,态度诚恳地道个歉不就完了吗?真要像您安排的这么处理,那小事都变大事了。
不待他的笑容浮上脸颊,傅城予已经又开口道:这是我解决问题的诚意,但是我不希望有任何麻烦和遗留问题。我的意思,小叔明白吧?
顾倾尔愣怔着,还没回过神来,外头就已经传来一把粗犷的声音:有没有人在家啊?
这固然是事实,然而这次家宴所见,却跟从前是大不相同了
顾吟顿时快步追了上去,道:顾倾尔,我告诉你,你不过是继承了你爸爸的那一点份额,你别以为你有什么绝对的话语权,之前你说不卖,那是我跟你小叔让着你,这一次可由不得你了!
顾倾尔看得分明,在看清楚车内只有她一个人后,两个人脸色分明都变了变。
傅夫人站在门口往里一看,傅城予打着赤膊躺在床上,床单被褥一片褶皱和凌乱,而顾倾尔身上也只有她昨天送来的那件单薄睡裙,肩颈处还隐隐有一块块暧昧的红色——
宁媛顿时就笑了,这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啊,是您哪儿惹她不高兴了吧?
顾倾尔平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,缓缓道: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呢?
你在做什么?傅城予手插裤袋,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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