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容隽性子沉静下来之后,乔唯一再找不到理由赶他离开,因此这些天,他几乎都是赖在乔唯一这里的。
容隽安静了片刻,才又低声道:以前的面煮得那么难吃,你也说好吃
下一刻,他就看见了乔唯一手中的红酒杯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上前就夺下了她的酒杯,道:你怎么能喝酒呢?
乔唯一呼吸紧绷着,还坐在那里缓神的时候,卧室的门已经又一次打开。
容隽听了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,走进了卫生间。
老婆他低低喊了她一声,随后又往她面前凑了凑,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好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发誓的动作,只是扯了扯嘴角。
容隽却将杯子捏得很紧,乔唯一拉了两下都没有拉下来,反而容隽一缩手,重新将酒杯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,同时不耐烦地抬眸开口道:你干什么——
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,目光来回在她脸上逡巡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乔唯一看他一眼,还是起身跟着沈遇走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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