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微微一顿,也只能匆匆跟着他回到了家里。
容隽缓缓坐起身来,看向她道:你是在因为什么跟我发脾气?那份工作有那么重要吗?让你请一天假,你居然生气成这个样子?一份成天无所事事的工作而已,比我还重要吗?
容隽最后一次来,就是三天前的那个早上,他过来陪谢婉筠吃了早餐,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。
谢婉筠不由得微微一怔,只是容隽已经说了要开会,她也不好追着说什么,只能嘱咐了他两句,便挂掉了电话。
他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抑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,彻底地放下了?
而离开他之后,她眼里的光回来了,她又成为了那个光芒万丈的乔唯一。
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。容隽说,我就是来露个面,不会待很久。
不过这杯蜂蜜水,容隽也已经很久没喝到了。
谢婉筠只差把脖子都望断了,时不时地就嘀咕一句:容隽今天怎么没来呢?
毕竟此前谢婉筠还只是在筹备手术阶段时容隽就天天待在这里,偏偏是在她手术这天不见人,着实是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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