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唯一尝过的挫败感,就在他这儿体验个干脆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天空中的烈日慢慢移向正中,温度也越来越高。
于是顾潇潇装了一波逼之后,摆出无比高不可攀的优雅姿态走向肖战,直接忽略秦月,只轻声说道:你来迟了。
她视线不由转向2班方队,排头那个身姿笔挺,动作标准的男人,就是她家战战。
背挺得不直的,他更干脆,铁钳一般的大手握住那人双肩,向后狠狠一掰。
那可是军帽,象征军人尊严的军帽,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拿在手里晃来晃去,扇风玩儿呢?
有些一边跑一边戴帽子,有些还边跑边扣腰带。
顾潇潇感觉呼吸甚至有些困难,他疯狂的扫荡她口腔里的空气,仿佛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。
前一秒还感性的跟什么一样,下一秒又恢复了神经质的本能。
她错了,她不该用娘炮来比喻他,因为他除了白,压根不具备娘炮气质,反而更像那种拿着手术刀,但是会优雅切人心脏的危险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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