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迟砚会约女生出门,你们关系还挺好。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孟行悠家里也有年纪跟景宝差不多的表弟表妹,每次这些小孩一闹脾气,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是上赶着哄着,生怕孩子哭坏了。
景宝上次对陌生人发出这种类似于想要进一步认识的信号,还是一年前。
旁边个子稍高始终没动,手摆弄着盥洗台上的化妆品,打量了孟行悠几眼,说话倒是毫不客气:既然你都听到了,那就不绕弯子了,同学,你是晏今的女朋友吗?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看来迟砚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跟她划清界限的人,不管是面对她还是面对景宝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四宝的事情也可以问你吗?我没有养过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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