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身上有好几颗痣,颈后有一颗,腰上有一颗,连屁股上都有一颗。
很显然,那个男人类似管家,这个女人则是保姆,几个人既是照顾叶惜的人,却同时也是监视她、控制她的人。
深夜的道路宽阔且通畅,来往的车辆不多,却也不少,行云流水一般穿行在街道上。
她真是完全可以脱口而出那个名字,可是偏偏,那个名字久久盘旋于她的胸腔之中,来来回回,难以挣脱。
不多时,她身上裹得好好的浴巾就被丢出了被窝。
慕浅心绪波动了一番,再开口时,却是道:你要是真的长夜难眠,我可以找几个美女来陪你啊,江伊人新剧里的那几个小花,鼻梁一个比一个高,苹果肌一个比一个僵,脸一个比一个蛇精,特别刺激——
眼泪无声滑落的瞬间,慕浅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。
慕浅就这么一笔一笔地算着,每一笔,都算得清清楚楚。
她说得太真了,她的情绪太真了,哪怕她说的那件事荒谬到无以复加,慕浅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在脑海中回顾了一下整件事。
母子二人坐在被窝里聊天,一聊就聊到了天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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