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看在眼里,开口道:这么喜欢画画,为什么不继续画下去?
然而没多久后,霍靳西就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。
它长久地停留在过去,却不动声色地贯穿生命始终,成为再也无法填补的空缺。
霍老爷子见她目光明亮,容光焕发的样子,不由得怔了怔,你这一天是去哪儿了?
齐远认真地开着车,因为霍靳西不休息,他自然也没办法好好休息,这会儿只能格外用力地盯着前方的路,听着慕浅说的话也没转头看她一眼。
怎么不好?霍老爷子看了她一眼,说,像我们那个年代,顶多就是一张黑白照片,像素又低,画质又差,也不好保存。像你奶奶,也就留下了十几张照片,有两张还花了。有时候我看着那些照片啊,都不太想得起她年轻时爱笑爱闹的模样了。现在多好,视频记录下来,可以看得见表情动作,还能听得到声音,翻出来看的时候,就好像她就在你眼前一样
霍靳西又坐了片刻,才又道:我今天要飞纽约,您要是不想被人打扰,我会吩咐保镖不让闲杂人等进来。
这话问得,倒好像台上那幅画是她捐的一样。
几个人皆转头看向二楼,正好看见站在楼梯口的霍老爷子。
霍靳西抬起两人中间的座椅扶手,又一次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