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这番话一出来,等于是正式向众人宣告了霍祁然在霍家的地位。
慕浅嗤笑了一声,道:什么从前往后的,这么虚无缥缈。我是不知道你们想怎么样,幸好啊,我只是个普通小女人,这样的事也轮不到我来管。
霍靳西倒是未置一词,扶着慕浅的腰就出了门。
慕浅这才回过神来,微微深吸了口气之后,戏谑一般地开口:挺好的啊,你之前不是说,要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吗?现在她怀孕了,简直是七年前的案件重演。叶瑾帆怎么对我们的孩子,我们就怎么对他们的孩子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,不是吗?
剩下叶瑾帆独自倚在窗口,静静地抽完那支烟。
昨夜一场饭局,往日里颇有交情、素日往来紧密的一群人,要么泛泛而谈,要么顾左右而言他,真正有心帮他的,又不敢贸贸然得罪霍氏。
报复不报复的,我也不懂。慕浅说,总归抽烟喝酒、烦躁易怒、往后成宿成宿睡不着的人,不会是我。
霍靳西没有回答,只是将她按进怀中,让她有泪可流。
霍靳西伸出手来,缓缓抚上她的背,只低低说了两个字:不会。
慕浅一时竟无法感知,自己究竟是愤怒多一些,还是担心多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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