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茵似乎被母亲吓到了,愣了片刻,怯生生地回:好像没,我应该是没站稳——
隔壁的乘客敲了敲隔板,咚咚的声响敲醒了沈宴州的理智。
她好奇间,手里被塞了红绳的一头,沈宴州握着红绳另一头,将中间红绳浸入水桶中,然后,神秘兮兮一笑:晚晚,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!
姜晚走进去,绕过庭院,看到小花园,打理得很好。她踩上木质台阶,进去后,不大的空间收拾得很干净,布景装饰也是素雅温馨的风格。
呵呵。她尴尬地笑了下,努力圆上话题,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呀。
姜晚压下纷乱的思绪,好奇她的身份,率先问出了声。
她今天的确起晚了,算让她揪到了错处,便道了歉:对不起,我昨天劳累了些。
没有,没有,奶奶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奶奶。
怕什么?我又不为闲话活着。而且,谁敢在背后说我啊!
冯光说在沈家待了五年,那么,几乎是和姜晚同年了。而她不知道,不管是记不得,还是其他原因,都显得她太过没心没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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