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乔唯一带着行李离开公寓时,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然而虽然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他的意图,有些事情却终究无比避免——
听到这样的话,容隽哪里能忍,当即就要推门下车揍人。
你困就不管我啦?容隽说,我们快一周时间没在一起了
乔唯一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我就睡觉得挺可笑的他公司里,那么多年轻女职员都对他有意思,明示暗示的,他可以当成谈资来炫耀。我跟普通男性朋友稍有接触,他就大发雷霆这公平吗?
容隽原本安静地靠坐在哪里,任由她拉开自己的手,目光一动不动地锁定在她脸上。
他应该早点来的,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,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。
他心头一窒,张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道:我不同意你去,你还是要去,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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