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沉默了,自己受伤不回家,佯装出国,不也是善意的谎言?他与姜晚有何区别?他忽然不想骗人了,他要回去,要见她。
姜晚拿出哄孩子的口吻,温声说:好,好,我以后不见他。
这么喊你小叔的名字,你的家教呢?沈景明的声音带着轻笑和挑衅。
姜晚竟也不觉害羞了,还笑着问他:喜不喜欢?
姜晚被他庄重的表情惊了下,心脏咚咚跳,神色显得紧张不安:要说什么,你一脸严肃得吓人。
姜晚穿着睡裙,还躺在床上,身上又累又疼,精神蔫蔫的。这会子看到饭菜,也没心情吃。
老夫人也很担心,看着他问:这么快就回来了?你这额头是怎么了?
沈宴州低声说:嗯,是我,我看到了新闻,你手怎么样?
姜晚低低应了声,闭上眼睛想睡觉。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可痛意撕扯着神经,让她难以入眠。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,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——她的催眠神器。
沈宴州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吻,无从体会,只无奈地笑说:一股子姜汤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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