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见状,微微叹息了一声,上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衬衣和裤子,又走进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出来给他擦了擦脸和身体,这才将他推进被窝里。
容隽这么想着,脱了外套,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,面带愁容。
妈,我们俩说事呢。容隽说,您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?
半个月后,容隽偏巧在机场遇上了这个罪魁祸首。
事情发生的时候乔唯一正在公司一个重要项目活动上,她忙了一天下班,到谢婉筠那里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,随后回到家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才坐了两分钟,乔唯一就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,一男一女进了花园,在她身后的某个位置坐了下来,还点了烟。
她点到即止,只说这么点,或许心里还想拿自己出来做类比,却始终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孙曦给你批了一个月的假。容隽说,他叫你休息够了再去公司。
容隽起身来,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,乔唯一正在淋浴间洗澡,他径直走进去,强占了一席之地。
自此之后,乔唯一的时间便基本分为了两部分,一部分用来工作,另一部分用来陪着谢婉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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