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闻言,手中绑衣带的动作顿住,走到床边狠狠吻了她的唇,半晌分开,对着她满是笑意的眼睛,你说呢?我做这些,都是为了你们。
张采萱对于他的回答不算惊讶,毕竟寻常人都会为了孩子避讳,那些下九流为何干的人少,不都是怕名声不好吗?当下的许多人都觉得儿子很重要,再有就是还得有个好名声。陈满树当初之所以会做长工,主要是没地方住,权宜之计而已。
值得一提的是,最近陈满树似乎对于秦肃凛什么时候回来有些着急, 问了她几次。不只是如此,他还对张采萱家中各事的询问多了许多。
张采萱有些惊讶,秀芬和进文也差不多,不过他们俩谁也没动,秀芬压低声音,东家,开门吗?
张采萱和秦肃凛两人跪了下去,豪华的马车帘子掀开,顺帝跳了下来,已经四十多岁的人,看起来如三十岁左右一般,浑身儒雅,见状抬手,不必多礼。
骄阳正在院子里翻晒药材,以前学字的时候这些都是婉生的活计,现在都是骄阳的活儿了。这些也都是学医术必须要学的,药材怎么晒,晒到什么程度,包括怎么炮制,还有怎么磨粉,都得学,以后大点还要和老大夫一起上山采药。说起来骄阳自从正式拜师之后,每日基本上都在这边过的。
或许是因为昨夜确实太累,她担忧着胡思乱想,不知何时睡着了。
村长发了狠,那天夜里整个村里损失的粮食和东西挺多的,现在年景不好,说是救命的粮食也不为过。如今他们既然装死,就这么养着他们也不是个事,哪怕只是喂猪一样煮些青菜呢,也没有白养着他们的道理。
她兴致勃勃, 秦肃凛坐在对面含笑看着,自从他进了军营,两人难得一起出门。或者说是自从世道乱了之后, 两人就再没有这种悠哉悠哉逛街的心情了。
翌日早上,齐婶子送早饭进来的时候,笑道,我们这边搬进来人,隔壁似乎看到了,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拜访,被留月拦了。夫人,主子吩咐过我们,越低调越好,最好别引人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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