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台小姐脸色微变,一阵尴尬中带着惊慌:没,没什么。
她话语才落,何琴就皱眉阻止了:他今天出差,忙工作呢,别去打扰他。
这话噎的何琴脸都红了。她低着头,忍了又忍,一个没忍住,出声反驳了:妈这是说什么,姜晚又不是小孩子,二十八岁的人了,我还能天天在她身边转悠,时刻问她冷了还是热了?
沈宴州心中天人交战,姜晚一旁努力想要掰开他的手,扯开点距离,这男人太不乖了,刚给喷了香水,回来就洗澡,害她又靠近不得,真过分了。
沈宴州一头汗,一张俊脸艳红如酒醉,急促喘息间,低声说:你为我流了血,我也为你流了血。嗯?晚晚?
沈宴中也一旁附和:是。我也不放心。如果嗜睡症发作,被上司领导训斥了都没什么,若是摔倒了、受伤了,怎么办?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记者们都是人精,一人围上来,很快蜂拥而至,争相采访起来:
沈宴州打来几个电话,也发来的好几条短信:
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,他托着她的腰,一个翻身压过来,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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