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边没有人,卧室里也没有人,容恒迅速起身,连裤子也来不及穿就跑到卫生间门口,一看,还是没有人。
慕浅看向她,连忙笑道:容伯母您别见怪,霍靳南是个疯子,我姐姐给他治病呢。
别闹了,你想来,霍靳西能让你来吗?陆沅说,再说了,我过两天还要去外地呢。
慕浅连忙一把拉住她,解释什么呀?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?这才一晚上,怎么就成了男女朋友了?
陆沅看得出来,为了说出这几句话,容恒大约已经将自己逼到了极致。
容恒有些烦躁地熄火下车,关上车门后便进了楼道。
你已经道过歉了。陆沅说,而我也接受了,行了吧?这件事就此了结吧,过去就是过去了。
陆沅张了张口,似乎是想说什么,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似乎是跟小时候有关,他好像得到了许多梦寐以求的东西,所以乐不可支。
事实上,容恒对她虽然一直很冷淡,可是他到底是世家公子,从未失掉风度和涵养,待她也算是疏离的礼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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