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见她这个模样,忍不住又道:唯一,你以前说容隽他脾气不好,跟他在一起很辛苦可是现在容隽他不是已经改了吗?你看看昨天,他多细心,多体贴啊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难道你真的已经对容隽彻底死心,一点机会都不愿意再给他了吗?
那段时期他们尝试了很多新鲜的方式方法时间地点,包括此时此刻正经历的这一种
乔唯一听了,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,随后道: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,不必在我家门口等我。
乔唯一蓦地一怔,顿了片刻才道:他这么跟你说的?
难道唯一表姐你也觉得爸爸会出轨吗?沈觅说,你觉得爸爸真的会跟别的女人有关系?
明知道不应该,不可以,不合时宜,可是偏偏就是无力抗拒。
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,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言,却没想到,居然还能等来她。
容隽凑上前,轻轻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,随后才又道:我保证,我以后都不再乱发脾气,都听你的话,不再让你伤心,不再让你流眼泪
容隽离开之后,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。
两个人挤在这个小厨房里也不是个事,最终,她只能慢慢地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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