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像是感冒了。保安说,应该是去看病吧,毕竟昨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跑下楼来,晚上气温还那么低呢,应该是受凉了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乔仲兴大概还记着刚才的事,又喝了几口酒之后,伸出手来拍了拍容隽的肩膀,说: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心意,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照顾好唯一的,不需要她操任何心所以唯一跟你在一起,我很放心。
还好。容隽回过神来,有些疲惫地回答了一句,随后道,二叔三叔他们来得可真够早的。
随后,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,分明是三婶在向其他人讲述什么,再然后,就是众人一阵欣慰的笑声。
容隽脸色更僵,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,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?
容隽听了,转头看向乔唯一道:你该不会知道这家公司是斯延家的,所以才去那里实习吧?
第三次是周六的早上,乔唯一在卫生间里洗澡,而容隽只穿了条短裤,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玩游戏。
一听到这个回答,容隽的不满瞬间就从脸上蔓延到了全身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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