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病房套间,最外面是起居室,中间是观察室,最里面才是宋清源的病房。
千星本想说霍靳北自己就是医生,即便生病他应该也可以很好地炒股自己,可是听见阮茵那股子依旧把霍靳北当成小男孩的语气,她觉得自己再说什么应该都不会管用,因此只是道:好,您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他的。
千星将姜茶送到嘴边,屏住呼吸,一口气干掉了那一大杯。
这一次,霍靳北没有再犹豫,一如早上一般,伸出手来揽住她和她身上的被子,同样躺到了床上。
就这么喝完了一碗热粥,千星的脸色才好转了些许,身上也渐渐暖和了起来。
我在发高烧,脑子本来就不清醒,又刚刚睡醒。或许,我是把你认错成了别人。一时迷茫,希望你别介意。
千星顿了顿,脱下自己的鞋,转头跑到客厅,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体温枪,随后又光脚跑过来,轻手轻脚地进门,来到了床边。
身后的夜灯在他身上笼出朦胧的暖色光圈,衬得他眉目柔和,再没了往日清冷的气息。
那时候宋清源还昏睡着,躺在那张雪白的病床长,老态毕现,了无生气。
霍靳北不由得偏过头想要看看她是什么模样,没想到千星也正好朝他的方向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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