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,快步走了过来,拉过乔唯一道:唯一,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,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,瞧瞧你,都累瘦了。
早上十点多,容卓正和许听蓉从机场抵达医院,直奔上楼探望自己的儿子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两个人才又相携出门,一起走进了学校大门。
对于容隽而言,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,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,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,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,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。
病房里光线明灭一变化,里面的人就都看了过来,容隽立刻站起身,跑过来拉了全身僵硬的乔唯一进屋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,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,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。
与此同时,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。
想到这里,容隽咬了咬牙,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,推门下了车。
我以后不过来了。乔唯一有些郁闷地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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