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如同百毒不侵的人,在今天早上突发急性肠胃炎,一下子卧床了。
陆沅对此明显有些不安,只是问慕浅:霍靳西不能去,你可以带两个孩子去啊。
容恒一手揽着她的腰,一手捏着她的手,手这么凉你不会在这儿等了我四个小时吧?
案子的后续工作都是些简单的程序工作,根本没他什么事,可偏偏赶上这么个时间,即便手头没什么工作,他也得值守在办公室。
齐远听了,连忙道:太太不久之前去了容二少那里,应该是去找陆沅小姐的,不知道现在回去了没有。我查查——
嗯?容恒低头啃着她的锁骨,闻言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,不就是你的声音?
好在这一回,大概是托陆沅的福,当他们抵达容恒家小区时,慕浅的车子还停在楼下,没有跑。
谁知道一转头,她就看见了正从里面办公楼里走出来的孟蔺笙。
他睡着,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,一会儿看看他插着输液针的手背,一会儿看看输液管,一会儿又拿起测温仪测测他的体温——哪怕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,他并没有发烧。
他妈妈都坐在一墙之隔的门外了,而自己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任由她的亲儿子去赶她走,那在他妈妈眼里,她成什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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