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又用脚蹭床单,一点一点往下缩,整个人钻进被窝里,她轻轻碰了碰迟砚放在腰侧的左手,见没反应,胆子打起来,跟拉圆规似的,把迟砚的左胳膊往上面自己那个枕头上面推。
一楼的窗帘也拉着,隐约透出电视的光,别的再也看不见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挪了半天,终于挪到跟迟砚肩膀对肩膀程度,孟行悠躺了一分钟,还是觉得不满意。
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
孟行悠手心直冒冷汗,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,却还是坚持直视孟母的眼睛,又重复了一遍:我说我谈恋爱了,我我不能一直瞒着你们
孟行悠赶紧改口:行行行, 步平同学。
孟行悠挺腰坐直,惊讶地盯着他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男朋友,你是个狠人。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,深呼一口气,眼神染上贪欲,沉声道:宝贝儿,你好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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