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贺靖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,便只见傅城予一个人坐在那里,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撑着额头。
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,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。
容隽道:你们公司里有人不安好心,反正你不准去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许听蓉听了,觉得他说的也在理,随后又猛地反应过来什么,道:那我得吩咐厨房做几道拿手菜啊!都这个时间了,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!
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,没过多久,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。
容隽闻言先是一怔,随后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,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起身走向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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