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。傅城予说着,就按下了内线电话,宁媛,进来。
傅城予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,乱作一团,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道:请问我母亲跟她有过什么纷争?结过什么怨?
她只觉得作孽——凭什么她儿子,就非要跟这样复杂的女人纠缠不清?
难不成经了这一晚上,他不但没想明白,反而还打算继续一头栽进去?
等到他洗了澡从房间里出来,屋子里早已经恢复了安静的状态——
傅城予整理着衣服,平静地开口道:她起初有求于我才会选择我,既然现在,她不打算再继续演这场戏了,我总要让她恢复健康的状态,问清楚她还有什么诉求,才好做一个了结。
她是从监控死角位摔下去的,但是那个时间教学楼里的人很少,查了监控之后,排查出几个,都是桐大的学生,但是初步看来这几个人跟她并没有什么交集,还得继续查。
有没有伤痕,你说了不算,前来定损的工作人员说了算。宁媛说,先生您要是觉得不公平,那可以报警啊。
对面的人骤然松了口气,背上的冷汗也渐消——原来刚才的神情变化不是因为他。
而那只伸出来又收回去的腿,傅城予同样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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