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时刻,霍祁然想起来最重要的那件事。
他这才机械地往后靠了靠,转头看着她笑的时候,连唇角的弧度都是僵硬的。
上个星期,霍祁然待在淮市的每一天,都是一早就出现在她面前的,可是这个周末,早上十点钟,景厘都还没看见霍祁然的身影。
慕浅摇了摇头,说:是她妈妈,今天看见你的照片,给我打了个电话,顺便说起了苏苏遇见你和景厘的事。
霍祁然焉能听不出她这话里的弦外之音,只能选择回避,转而道:你电话也不接,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你住在哪里吗?
他解释了一大通,景厘安静地听完,只是哦了一声。
她接起了电话,那头的呼吸声逐渐地清晰,一点点地充斥她的耳畔,逐渐地充满整个梦境。
倒是想开,还没走到车子面前就被包围了。
他依旧低头看着她,这一晚上,该受的罪都已经受了,这会儿回去,那岂不是白受罪了。
可是现在,霍祁然竟然因为她和别人聊天而吃味、生气、耍小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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