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越多,越觉得这个人好,连头发丝都对她有吸引力,这就非常要命了。
贺勤在上面絮叨着,孟行悠想着一放学就走,在下面偷偷收拾书包。
迟砚扫了眼被他摔在地上的本子,目光一沉,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了耐心:捡起来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说是写,不如说抄更实际,这周末理科卷子留得有点多, 楚司瑶在家追剧吃吃喝喝咸鱼躺,作业一个字都没动,人也变懒散了,眼下就连抄都嫌累人。
退什么退,你们三个都来办公室,我看你们这届高一要翻天了!
看见景宝从转角走出来,孟行悠收起话题,鼻子有点酸,盯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,倏地说了一句:会好起来的。
他的指尖在琴弦上拍了两下,又在琴箱上拍了两下,接着一段轻快的前奏响起。
孟行悠扯了扯外套,如实说:借我的,等车太冷了。
下周一是中秋,周末正好碰上,三天不用上学,周五从早读开始,班上就躁动到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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