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垣蹙眉,大年初一,县城里依旧有不少人在放烟花,嘭嘭嘭地响个不停。
一连串说了很久,每一句都在极力压抑着。直到宋垣停下,张雪岩才听见他的咳嗽声,急促又隐忍。
张雪岩心砰砰跳,操场上的脚步声很大,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,怕教官罚,掰开宋垣的手跑了。
也许是回忆太难过,也许是宋垣太温柔,张雪岩原本防御在四周的铠甲瞬间溃败,任由自己在宋垣的怀中闭上眼睛。
张雪岩瘪嘴看着言柳绿,朝天翻白眼,那你不也是,刚刚还有人过来问你要电话号码呢,你怎么说的,不好意思我不用手机。
你也是11号车厢?看着在前面帮自己开路的男生,张雪岩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肩膀问。
火车沿着轨道不住前行,把窗外的风景都甩在后面。
她温声和那些人说了会儿话,刚一进屋就被沈女士拉着上下打量了许久,第一句话就问:回来了,和那个那个刘什么的聊的怎么样?
张雪岩抱着被子摇头,都没有去,顿了一下,声音愈发委屈,不想去,走不动。
过了一会儿,张雪岩空寂的声音响起,听在宋垣的耳朵里却犹如天籁,我明天去县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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