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,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乔唯一只是不动,紧拧的眉渐渐松开一些,脸色却依旧苍白。
这样可以了吧?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,满意了吧?
不过她在生病,又是女孩子,或者就是喜欢这样清淡的食物。
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,忽然就凑上前亲了她一下。
明明头脑昏昏,全身无力,她却就是睡不着,又躺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缓坐起身来,准备去一下卫生间。
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,却只觉得淡而无味,并不对他的胃口。
站在电梯前等待的时候,乔唯一忽然转头看他,问了一句:我睡着的时候,没有人来找过我吗?
容隽听了,有些内疚地低下头来,在她肩头蹭了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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