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抽抽鼻子,咕哝一声:好像似的,鼻子有点不舒服。
姜晚知道他对原主有点真心,不想他深陷下去,声音很冷淡:我很好,不用担心。
还不错。她咂咂嘴,品评似的说:挺香的。
他揉了揉肩膀,还没睡够,躺下来,把人拽回怀里:下雨了,再多睡一会。
沈宴州把她揽在臂弯里,闻声,低眸看她:这个问题很重要吗?
姜晚不领情,撇开头,伸手去端:不用你假惺惺,我自己来。
姜晚一旁胡思乱想,老夫人又开了口:说到宴州,他去上班了?
沈宴州觉得她很吵,掩下不耐烦,低声说:我很好。你安静点。
她心里吐槽着,一个念头蹿进脑海:她自穿来就想睡了沈宴州,现在心愿达成了,接下来该何去何从?她是书里的炮灰,下场凄惨,真的要为了沈宴州去更改剧情么?如果改了剧情,会有什么后果?
书房里摆设如初,只是沙发位置多了个画架,架子上是一幅油画,油画里绿树阴阴下,一袭纯白裙裳的美丽女子快乐地荡着秋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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