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住在酒店,有人敲门,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开门?
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道:在考虑这一点前,你不如先想想,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,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,景厘会不会因为你的选择而怨你?
她下意识用手去撑,却一下子撑到了他的手上。
想到这里,当天晚上景厘就给顾晚打了个电话。
随后,景厘就看着他走到了门口,从柜子里取出一双一次性拖鞋,打开来,转身放到了她脚边,换上吧。
路上还有其他工人,在相遇时总会打招呼,唯有在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,不仅没有人跟他打招呼,甚至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远离两步,避开他经过的路线。
这一吻,酝酿了足足一周时间,格外温柔绵长。
到凌晨两三点景厘才终于靠在霍祁然怀中睡去,好不容易陷入熟睡之中,却忽然做了个梦。
谁知道一行人刚刚走出办公园区,忽然就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了一群记者,对着人群中的霍祁然一通追访。
霍祁然又笑了一声,说:梦见我什么了?都说了是梦,还担心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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