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回过神来,说了声抱歉,报了市区那个家的地址。
孟行舟一怔,有种不祥的预感:你要做什么?
迟砚一手拿着电话,一边抬眼看了眼抢救室亮起的灯,忍住叹气的冲动,不想被孟行悠听出什么负面情绪平白担心。
景宝生病期间一直抵触见人,迟砚提过两次让孟行悠来看看他, 都被他激烈拒绝了。
我从来没这么期待开学,这暑假过得还不如上课呢,我一开学又要上竞赛培训了,九月份有省赛,你女朋友这么忙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
可是他无缘无故买这些做什么,他刚刚不还说自己才回来吗?
迟砚弯腰坐下来,拿出手机本想看看时间,摁亮屏幕一脸好几条孟行悠的信息,他目光微动,手指却没点开通知看内容。
听儿子女儿都这么说,夫妻俩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,便没再多打听,总归是跟前看着长大的孩子,也没那么需要拘礼的地方。
发完信息,孟行悠下楼,用可视电话给保安室说了一声,让他们把迟砚放进来。
孟行悠没开什么灯,屋子很大更显得客厅昏昏沉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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