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知道,没有门禁卡没有住户出来接,他也根本进不去。
迟砚站在两个人后面,听见孟行悠说这句话,眉头不受控拧了一下。
孟行悠本来再喝饮料,听见迟砚这么说,抬头看了他一眼,发现这人脸色还挺臭,心里暗喜,低头继续喝饮料,没有吱声。
因为一天除了在学校在家里,都有人盯着,孟行悠苦不堪言,跟迟砚见个面比没放假的时候还要艰难。
一句又一句,全是孟行悠对开学的憧憬,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迟砚的身上。
他明明只穿了一件短袖,可手心还是比她热。
孟行悠凉甩给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,扯出一个假笑:你也别看我笑话,要是公开了,我哥把你腿打断,不问理由。
跟家里人聊了几句家常,兄妹楼上楼休息,孟行悠没回自己房间,她心里装着事儿,直接跟孟行舟进了他的卧室。
孟行悠把眼泪鼻涕全往孟行舟衣服上擦,哽咽着说:这事儿事儿可大了孟行舟你这个神经病,为什么要去当兵,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。
大学的事情孟行悠还没有正式想过,她如实说:理工大的分太高,我可能考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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