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心他个鬼!许听蓉没好气地道,什么‘不要了’,我居然还信了他的鬼话,白白担心了一晚上,真是被猪油蒙了心!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他是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吗!
说完这句,她没有再在卫生间门口停留,转而小跑进主卧的卫生间,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起了脸。
容隽却顺势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,紧紧圈住她,道:我来都来了,还不能好好参观参观自己女朋友的房间吗?
抱歉,我先接个电话。乔唯一说了一句,拿着手机走到了旁边。
乔唯一一怔,下一刻,一股自责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不是我想不想你回去的问题,是你应该回去。乔唯一说,过年哎,就该和家里人在一起嘛。
那时两个人刚谈了几个月恋爱,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,她请了假,在医院照顾了他好几天。
下楼之后,她打了一辆出租车,司机问她去哪儿的时候,乔唯一张口便答:机场。
温斯延已经站起身来,朝他伸出手,微笑道:容隽,好久不见。
几个人又坐在一起闲聊了片刻,这才准备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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