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,扯了扯书包的背带,迟疑片刻,委婉地说:你刚开学的时候,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?
看来后桌那两位擅长猪一般笑声的同学也不是一点用也没用,孟行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两个人把教室后面的东西收拾了一下,该洗的洗该扔的扔,孟行悠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想起景宝还在楼梯口站着,主动说:你带景宝回去吧,中午就不一起吃饭了。
听见孟行悠这支支吾吾的口气,孟母的声音凉下去:文科又都没及格?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教导主任看见迟砚和孟行悠就没好脸:怎么又是你们两个?一天天不整点事情睡不着是不是?
为什么要让九岁的孩子经历这些东西,他他的人生还有那么长。
吴俊坤捂着后脑勺,委屈且懵逼:不是,哥,我说的是事实啊。
孟行悠怕面坨了,起身去拿了一双新的筷子,搅和搅和吃了一口,侧头看手机屏幕,还是没回消息,连对方正在输入这个状态都没有显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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