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,很喜欢去学校上课,自从那事儿之后,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,自卑怯懦,畏手畏脚,性情大变。
孟行悠简直想死了,尴尬烦躁全写在脸上:我不要,你别来添乱
江云松还没从刚才被迟砚下面子的事儿里缓过来, 半天没憋出一个字。
孟行悠眼睛瞪得老大,要不是亲眼看见,打死她也不相信迟砚这个看着斯文的人,打起人来居然这么狠,直接把成年男人给甩飞了。
孟行悠拿着这份沉甸甸的文科笔记,叹了一口气,心里五味杂陈。
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她抬头看教室墙上的挂钟,还不到六点,可中午那碗鸡蛋面不好吃,她现在已经饿了。
孟行悠不紧不慢地洗完手,抽了一张一次性擦手巾,抬眼打量她,算是回礼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