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五十,通知登机的时候乔唯一才收拾好资料,抱在怀中跟着雷志远准备登机。
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,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,很少再回家。
容隽道:你们公司里有人不安好心,反正你不准去。
乔唯一只是不动,紧拧的眉渐渐松开一些,脸色却依旧苍白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趁着这会儿病房里安静,乔唯一立刻打开论文,按照老师的修改意见一点点地修改起来。
乔唯一坐进驾驶座,启动车子后,就朝着容家的方向驶去。
眼见着乔唯一的视线从担忧到怔忡再到放松,他猛地伸出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她是真的被折腾狠了,以至于生物钟竟然失了效,也没能及时让她醒过来。
电话那头,躺在床上的容隽看到这条消息,气得直接就砸了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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