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朝两人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说:没事,反正应该跟我们无关,也不用我们来操心。
我不清楚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。昨天晚上在酒庄,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,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,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?
说到这里,他忽然想到什么,要不,我再挑个一月的日子?
哦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反问道,那你要什么?
容隽怔了一下,忽然恼道:我不是别人!
我就是可以。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,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,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——
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,他才又道:孩子怎么了?
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,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乔唯一洗了澡出来,他还是保持先前的姿势,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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