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确实不知道。容恒说,金都路附近的几个天眼都意外损坏,没能查到她的去向。但是从证人的口供和证据看,叶惜她绝对是自由的,而非被胁迫,关于这一点,我们稍后会向公众作出说明。至于她是自由的,却为何不肯现身,我想,叶先生应该自己好好想想原因。
慕浅眯了眯眼睛,容隽,你这是想要过桥抽板啊,这可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容隽。
我在问你!叶瑾帆缓缓逼近他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!究竟要让我做到哪一步,她才会满意?!
可是,他却不能这么做,而且,也未必做得到——
慕浅定睛一看,看见他来电显示上出现的容隽的名字,微微一顿之后,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。
孟蔺笙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你跟他说什么了?说完之后,他整个脸色都变了。
他收回视线,这才对警察道:就现阶段而言,我们恐怕没什么有用资料能够提供。稍后如果想到些什么,我们会通知你们的。
孟蔺笙听了,缓缓道:只要他稍微清醒,就会知道,你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叶惜出事。
顿了片刻,他也只是笑了笑,道:福兮,祸所依。那就祝他好运吧。
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个霍靳北是怎么回事——明明三天前的晚上,他们才不欢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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