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同样被她的动作惊醒,睁开眼睛发现她抱着被子,坐在那里急促地呼吸着,连忙坐起身来将她纳入怀中,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
霍祁然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我不是故意要让她伤心的,只是刚好那个时候遇到我不想再造成什么误会。
我这样穿可以吗?景厘问他,我都没带什么衣服过来,只能穿这条裙子了
景厘忍不住往他怀中埋了埋,正在这时,霍祁然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。
你跟你妈一个德行,不是有事,找我干什么?姚奇多年脾性不改,对慕浅都不客气,对她的儿子同样不客气。
你今天还要去实验室呢。景厘推着霍祁然起床,再晚就来不及了,我待会儿收拾好了就去机场这两天偷懒之后,我估计周末会有点忙,你要不要过来淮市?
然而让他顿住的并不是这个,而是院子里,坐在那株桂花树下的景厘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。
景厘呼吸还有些不稳,开口时,声音都微微颤抖:你都不怕,我有什么好怕的?
景厘想要送他去机场,最终还是被他劝住了。
好一会儿,景厘才终于从霍祁然的热吻之中被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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