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举了举手里的玫瑰花,嗅了下,做陶醉状。
多年来,她像一朵花,美丽、圣洁,不染纤尘,似乎自己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。而现在她走下了凡尘,藏入了他身下。
姜晚挣脱出来,拉着被子去蒙他:谁怕了?我才没怕。
老夫人听了,扫她一眼:你这是在质疑宴州的工作能力?他工作这些年,公司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,会被一张照片分了心神?
她自觉这话说的合情合理,让人挑不出错处,但她低估了吃醋男人的智商。
五年来,他跟姜晚的私下相处并不多,而在这不多的相处中,两人也是静默的,他每次见她,她都昏昏欲睡。如今,虽然稍显活泼了些,但却让他感觉怪异。
仆人们甚少见这样行色匆匆的少爷,呆站原地,对视一眼:少爷好像受伤了吧?
两人接吻,呼吸就太近了,她会直接被熏睡的。
书房外的姜晚几乎是扒在门上偷听了。可里面声音不大,听不清,只隐约听到味道、好闻等字眼。她正纳闷间,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。
奶奶,妈,晚晚有、有点犯困,我先抱她上楼了。走进客厅时,他说完这句话,没停留,直接往楼上卧室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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