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晚上喝了不少酒,这会儿头脑还在发热,神经也兴奋得不行,听到他的提议,想也不想地就点头答应了。
她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状态当然差啦!傅夫人忍不住又骂道,你好好地解释清楚啊!遇到事情就跑,你算什么男人!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谁知道刚拉开卧室的门,就看见外面的堂屋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子饭菜,而桌子的旁边,某个讨人厌的臭男人正抱着猫猫逗它玩。
门内,傅城予听到这句话,却是下意识地就看向了顾倾尔。
这几天,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,而每一次,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。
对傅城予而言,长久战变成了突袭,也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虽然如此,他也不过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罢了。
傅城予很直接,却也很有耐心,她需要的,她想要的,他通通满足。
贺靖忱听了,了然于胸一般,嗤笑一声之后道:那行,就这样吧,等你回我们桐城再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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