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对于容隽而言,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,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,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,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,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。
虽然她是多听一句都嫌烦,可是容隽却能处理得很好。
我怎么了?容隽起床气发作,没好气地问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他们在一起几年,容隽印象之中只看见她哭过一次,就是那年刚知道乔仲兴和林瑶的事时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那群人似乎都喝了不少,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,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题,一群人哄堂大笑之时,温斯延忽然伸出手来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口,说:你知道什么?你觉得我输了什么?我比他先认识唯一,我和唯一关系比他亲近,我和唯一之间,就差了那道坎而已——他不过是运气好,他不就是抢先表白而已吗?我不是输给他!我只是输给了时机时机懂吗?
说完这句,乔唯一没有再继续坐下去,起身就走到了地铁车厢口,抓着扶手等到站。
乔唯一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,抬眸看了他许久,才道: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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