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,孟行悠反而觉得脖子有点勒。
迟砚最后半节课被政治老师叫去帮忙改周末作业,直到下课也没回来。
她其实很少来书城这种地方,每次来看见这些书就犯困,比在学校听文科老师讲课还管用。
裴暖在读书不太行,家里从小就培养她学特长,什么都来点,到最后坚持到现在的只有播音主持。
你陪我去吧,我好紧张不敢一个人去。这可是认识长生的好机会,我一定要拿下这个角色,我做梦都想见他一面。
这本来没什么,要紧的是许先生周五让周末回去背诵的课文,孟行悠一个字也没记住,之前还指望这晚自习下课回宿舍抱佛脚,死记硬背,现在只剩下一个课间十分钟,把她打死她也背不下来。
女生摆手摇头,十分腼腆地说:不认识,是我唐突了,那个,你是高一六班的吧,我在你隔壁,我五班的,勤哥也教我们班的数学,经常听他夸你,说你理科特别好你好厉害啊,我理科怎么都学不好
这话孟行悠不知道怎么接,只嗯了声,便没后话。
孟行悠打了个比方:就‘个不识好歹的老子跟你说了大半天你居然还敢质疑老子’的那种生气。
吃火锅有一个好处,哪怕没有话题也能找到话说,一顿饭吃下来不会太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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