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卫生间霍靳北就调试起了淋浴器,千星还在跳着脚为自己胸口的肌肤散热,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:衣服脱掉。
千星很配合,全程沉默而乖巧,安静地盯着护士的一举一动。
霍靳北耸了耸肩,也许是上楼睡觉去了。
霍靳北很快拿过旁边的杯子,放了吸管,递到她唇边。
病人家属也在这时才反应过来,一面按下呼叫器,一面上前帮忙。
打开门一看,霍靳北就站在门口,一副已经准备好出门的姿态,可以出发了吗?
当着宋老的面我当然也不能强迫你。郁竣说,去还是不去,你自己选。
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寻常的中年男人,不过恰巧经过这间病房门口。
千星饶有趣味地盯着他,正准备再开口说什么时,那男人已经飞快地扔下几张钞票,起身就逃开了。
干嘛?千星却再度往后缩了缩,仍旧是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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