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这是他第一次离家独自在外居住,许听蓉哪里放心,三番两次地带着家里的阿姨过来打扫探视。
今天这顿晚饭他吃得就不舒服,胃里还空落落的,又兼一肚子气,实在是没这么容易平复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她原本告诫了自己,一滴眼泪都不能在爸爸面前掉的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不是啊。容隽说,我哄我家小姑娘呢!
容隽当天晚上好不容易被傅城予劝住,后来他和温斯延也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,所以这事原本就这么过去了。
容隽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,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,道:知道了,你继续睡吧,我出去让他们说话小声点,别吵你。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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