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三月他在桐城弃她而去,一晃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,庄依波再未尝过亲密滋味,从一开始就败下阵来,任由他拿捏。
申望津醒转过来时,正躺在酒店的床上,与此同时,一道明亮的阳光正透过窗帘的一条缝,正落到他的眼前。
申望津回转头来,看见餐厅里坐着的庄依波,同样对他刚才的举动流露出疑惑的神情,然而见他回过头来,她脸上很快又恢复了笑意,大概是怕他看不到自己,还冲他挥了挥手。
闻言,庄依波又看了顾影一眼,淡淡一笑之后,却忽然就陷入了沉思。
庄依波感觉是后者,不免有些懊丧,正准备起身之际,却忽然听到申望津开口道:是什么歌?
可是她亲口说出来之后,那种感觉,仿佛贯穿进了他的身体。
换作任何一个人,经历他所经历的那些,可能早就已经崩溃,不复存活于世。
庄依波脸上微微一热,低头继续逗Oliver说话去了。
但是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,她是在努力向他靠近。
终于,他无力再苦等,只能艰难站起身来,跌跌撞撞地走进那片无边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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