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娘越说越怒,甚至伸手推她,往那房子的墙上撞。
最近已经没有下雪了,西山上白茫茫的一片渐渐地往上移,露出底下枯败的林子来,看得到的,树木越发稀少,村里的暖房太多,还要备下烧炕的柴火,这两年砍得厉害。
如果真的顺利,粮食价钱会降,那陈满树的工钱确实会涨一些。
张采萱不需要李氏疼,但她也不喜欢听别人在她面前刻意说这种话。
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,几个月没去镇上,村里人又蠢蠢欲动起来。主要是家中的盐,这一次腌竹笋,成没成功且不说,那玩意儿可费盐了,好多人家中的盐罐就只剩下薄薄一层。
老大夫摇头,安胎药根本没用,再说你一个寡妇有了孕,这年景日子艰难,你拿什么养活他?
那人摇摇头,能有什么事?天天不都这样?你们想知道什么?
别是又遇上打劫的人了?平娘试探着道。
张采萱半晌才找回声音,会不会太草率?他们都还小呢。
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 张采萱始终觉得,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有二心,不关女人的事,是他自己本身想要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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