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,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,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。
乔唯一不由得转头看向他,容隽也将眉头拧得更紧,那你这大半夜的是在折腾什么?
眼见着他什么花样都使出来了,乔唯一也实在是没有了办法,只是道:你知道我今天什么状况,留下你也做不了什么。
正因为如此,乔唯一才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变化。
没有了。陆沅忙道,我都跟你说了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,你偏偏这么着急。
好一会儿,她才低低应了一声,道:啊。
容隽也愣了一下,才道:不是吗?那他们刚才在恭喜什么?
乔唯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,走向沙发的位置,去处理自己先前匆匆塞到沙发缝隙里的东西。
眼见着她手指的去势,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随后伸出手来,直接挡在了她的手前面。
无所谓。容恒说,反正我们也不会大肆操办,哪怕就剩一天时间,也是来得及准备的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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