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是周六的早上,乔唯一在卫生间里洗澡,而容隽只穿了条短裤,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玩游戏。
在容隽看来,这些都是琐碎的小事,怎么样处理都行;
她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拉开了他撑在额头上的那只手。
她身上用得最多的那张银行卡是乔仲兴的,平时她只管自己的花销,也不用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,这会儿打给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乔唯一跟那两名物业人员又商量一通,在答应预交两万块钱赔偿费后,对方终于同意不报警,让她先带着肇事者离开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乔唯一望着他,眼泪终于彻底不受控,扑簌簌地掉落下来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