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司宁又盯着她看了片刻,终于还是转过脸去。
然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,到了周末,乔司宁竟然还是要加班。
深夜的大海边,夜空晴朗,轻涛拍岸,乔司宁坐在空无一人的海岸边,闭着眼睛,独自面对着一片漆黑的海面。
悦颜原本无比坚决地捍卫自己脸上的口罩,可是当他毫不回避、专注又执着地看着她,并且一点点地凑过来,手指一点点贴近她的耳朵时,悦颜的那两只手,忽然就不听使唤了。
她始终是迷离的,恍惚的,可是这种迷离和恍惚似乎又不是那种消极和负面方向的——
跟乔司宁不同的是,她不需要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养,只需要回家,每天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养伤。
孙亭宿朝着悦颜微微一抬下巴,说:你女儿?倒是挺有胆量,跟你挺像的。
悦颜顿了顿,又看了乔司宁一眼,问:那请问我们可以顺利离开了吗?
一天后,阿姨将干洗好的西装外套送到了悦颜的房间。
悦颜在桐城大学两年,其实一直都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关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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